“嗯,我就是。”
顾然瞥了他一眼,用安全带将祁墨绑在副驾驶上,绑得根本动弹不得。
油门一脚踩到底,跑车的发动机轰鸣咆哮着,伴随着呼啸而过的风声,顾然阴冷的声音传进祁墨的耳里。
“祁墨,如果许砚白出事了,我会开着车,送你去地狱。”
祁墨的面色一片苍白,强撑起精神,但对上顾然近乎疯狂的眼神,嘴唇不由得哆嗦着。
郊区的墓园里。
许砚白正双手插兜,站在一个墓碑之前,低头看着上面的名字。
“你居然真的来了……”
不远处的柏树后,管家一瘸一拐地走出来。
许砚白拧起眉,转过身看他:“我母亲的遗物在哪里?”
许砚白对于故去的父亲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唯一的例外只有那位给予了他温情和绘画的母亲,还能在他不多的幼年回忆里,占据过重的位置。
“我在许家工作这么久,从你母亲和父亲那时候就在许家了。”
管家还没有说完,许砚白已经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遗物在哪里?”
“许砚白,我照顾你这么多年,不说功劳,至少有苦劳,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下场!”
“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
许砚白才刚转过身,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偏头看去。
洛芷领着大批人的人从不远处走来,在众目睽睽下直接扇了管家一巴掌。
“让你拖住他,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你是不想要你的妻子和儿子活命了!”
管家没敢吱声,满脸泪痕地匍匐在地,跪在洛芷的面前:“不不不,求你了,洛芷小姐,我求求你了!”
帮洛芷做事这么久,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