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叶秋知站在她的身侧，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仰视着他。
“你看错了。”
柳甜压着一口气，挣脱出他的钳制，站起来转身就走。
然而，他怎么会让她如愿，叶秋知把她困在了餐桌于双臂之间，两人的距离很近。
这个动作让柳甜害怕，这样很方便他掐她的脖子。
“正常的交谈距离不应该是这样。”柳甜干巴巴的开口，还尝试着用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
很宽厚，她没推动。
“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叶秋知瞟了一眼她桌上的手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烛光晚餐不是真的还是总统套房不是真的？”
柳甜目光灼灼的望着叶秋知深邃的眼眸，带着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期望。
她不喜欢拐弯抹角，虽然她知道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但是至少，在她的合法丈夫面前，她不想做那么懂事的成年人。
叶秋知盯着面前小女人有些委屈的样子，好看的薄唇微微蠕动，终究没说出来什么。
于是，他看见她的眼神彻底暗淡下来。
“房子的钱，我会还你的，你可以写在离婚协议上，如果需要去民政局，我现在已经可以去了，我没有那么娇气。”
她垂着眼眸，不敢再看他，她怕她会哭得很难看。
叶秋知冷眼看着柳甜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来的都是这么无情的话。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他伸手，抬起了柳甜的下巴，软嫩的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他轻轻摩挲着，垂眼看着她满是水雾的眼睛。
“我说了我们现在就能去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