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甜尽量收拾好情绪，毕竟他很擅长察言观色，她不想告诉他，真的很丢人。
要怎么和他说她被开除了，他会怎么看她，会不会觉得她很没用，会不会觉得她什么都做不好。
最起码……她不想被他知道。
“你自己说，或者我去查，你选。”
叶秋知平静无波的眸子盯得柳甜举步维艰，他淡淡一句话就能击溃柳甜的所有幻想，能让她轻而易举地知道他所有的温和都是假象。
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就看他什么时候想吃。
“和你在一起，我有任何说不的权利吗？”
柳甜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气恼地质问他！
“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和你争个高低，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只是在关心你。”
“你……强词夺理。”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
“你说过我要是觉得你哪做得不好，我可以说！”
柳甜心里咯噔一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可是我没觉得我做得不好，柳甜你有事瞒我！还不想让我知道！”
叶秋知脸色冷了几分，声音也不自觉严厉，这个小东西就是不凶一点她就不会老实。
不大的餐厅里，只有两人无声的对峙，无比寂静。
柳甜还是率先别开了头，她受不了被他这么犀利的眼神盯着。
是啊，他说了即便她提出来，他也不会改。
叶秋知看她心虚的模样，就要拿桌子上的手机。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