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知低沉着嗓音别扭地说了一句，他的表情在柳甜看不见的地方极其难看，是一种强行生气故作凶悍的样子。
......
一瞬间，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安静的空间里，再无其他声响。
“嗯。”
良久，柳甜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她用袖口盖住发红的眼眶，站得笔直的身子都在打晃，她只觉得明明是站在卧室里，居然像是走丢了一样有种巨大的无助感。
她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像被抽干一般，踉踉跄跄的就要出门，她扯了扯嘴角，声音里是微不可闻的颤抖，“那再见，我把电话还给我大哥。”
叶秋知揉着眉心的手一顿，心里苦笑一声，声音也软了下来，“我在生气！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你没看见我的消息？”
柳甜心里委屈得不行，她手轻轻搭在门把手上，有气无力地质问他。
叶秋知只觉得头更疼了，她的消息？
两句诗......
“我要你亲口和我说！”
叶秋知眸色深深地盯着窗外，落地窗上他的轮廓扭曲成了一张柳甜的脸，他强有力的心脏在胸腔里激动得不行，屏息聆听。
“此生如若不是你，何愁青丝配白衣。”
柳甜转过身，靠在门板上，空洞的目光渐渐恢复了些神采，心跳也失了正常的频率。
“什么意思？”
叶秋知明知故问。
柳甜的眼波闪了闪，终于明白了叶秋知就是在故意逗她，她一颗心还酸唧唧的，难受得不行，声音也娇气起来，语调却是笃定，“你知道！”
“我不知道。”
“你知道。”
“我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