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儿媳妇是名妇产科医生,非常年轻厉害的医生。她大半年前跟医援队一起出国,前阵子才回来。我想她,就派人接她回家吃饭,因为太开心,我就留她住了几天。没想到却被人说成我软禁她了。”
时夫人无奈地摇头,“现在年轻人呐,说风就是雨,实在是有欠稳妥。”
叶希离着有点距离,但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撒谎!你之前跟警察可不是这么说的!”叶希现在根本就不顾什么淑女形象,她就是见不得这个老女人颠倒是非黑白。
叶希转头就问阿鬼,“你说她是不是在撒谎?你是知道小意是从哪里救回来的,你说那是不是叫软禁?”
阿鬼有点后悔陪叶希去报警了。
现在这情况,他从看热闹的变成了热闹。
他摸了一下头,很尴尬,也很不安。
这话,让他怎么接?
一个是兄弟的母亲,就算是兄弟吩咐过不管叶希报警不报警,但是没吩咐他可以替叶希作证啊。
一个是扮着女人姿态的假小子,脾气冲性格怪,他要是在这会儿不跟她站一派,日后恐怕得会给他找不少麻烦。
都是能预见的事,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说话呀。”叶希急得想踹阿鬼两脚。
阿鬼抿了抿唇,瞥眼就看到时夫人温柔慈爱地凝视着他,那眼神看得阿鬼都有些心虚了。
明明这事跟他无关,他却成了最难做的那个人。
他赶紧向时泾州投去求救信号,现在他该怎么做?
“警官,你们误会了。我妈和我妻子关系很好,并不存在什么软禁之类的事。”时泾州突然出声,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清楚。
聂祎凡问完了叶希刚把门打开,就听到了时泾州的言论,他下意识地回头去看乔知意。
门是开着的,乔知意自然也听到了时泾州说的话。
那一刻,她才在聂祎凡面前表现出来的自信就成了一个笑话。
心脏那里,隐隐的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