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泾州吸着烟,吐出了烟圈,冷声说:“她要是问我在哪里,你就说不知道。”
“你就这么怕她提离婚?”
时泾州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话多。”
阿鬼嘁了一声,然后接听了电话。
他瞥了时泾州一眼,然后站起来,离时泾州远远的。
看着时泾州那恨不得弄死他的眼神,阿鬼得意地挑眉,“嫂子,嗯……”
时泾州盯着阿鬼,看似漫不经心,耳朵却非常专注地听着他那边的声音。
那家伙大概是故意的,越走越远,声音越来越小。
时泾州蹙眉,一只烟抽完,阿鬼终于回来了。
阿鬼坐下也不说话,就当作没有接到过这个电话似的。
时泾州摇晃着杯子里的酒,瞥着阿鬼。
阿鬼冲他露出一个假笑。
“你现在这张脸很欠揍!”时泾州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了。
阿鬼呵呵道:“你打我呀。”
“……”时泾州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砸向他。
阿鬼身子一歪就躲过去了,双手接住抱枕,放好,“怎么?忍不住了?不是不想接她电话吗?干嘛又这么好奇她跟我说了什么?”
“谁好奇了?”时泾州把酒一口饮尽,语气十分的不耐烦。
“嫂子跟我说……”
阿鬼停了下来,观察着时泾州的表情。
看到他喝酒的动作停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州哥,你别再装了,已经很明显了。我们兄弟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你吗?”
时泾州眼神阴沉,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