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就是不搭理他。
她也很气自己,中途就真的被他给带偏了,完全跟着他的节奏,哪里还知道什么是羞耻。
“所以我建议你下一次掌握主导权,这样你也能把我的表情看在眼里。”时泾州把她抱进那个狭窄的浴室,让她的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打开了花洒。
挤了沐浴露,搓着她的身体,还有他自己的。
乔知意觉得他是真的不要脸,在那种事情上,男人都一个样。
她现在没有精力,也不想跟他扯这些,还交流?怎么不让写个事后感呢?
一天天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废料。
时泾州一个人说着没趣,要不是看她累,真想再跟她好好深入交流一下。
……
聂宇的追悼会在事发后的第二天就准备了。
他一直在国外,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朋好友,顶多就是公司和生意上的人。
乔知意和时泾州去了。
秦梦莎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胸前别着白花,脸上没有什么血色,嘴唇也是干裂苍白的,站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很落寞,孤寂。
前来吊唁的人她都会答礼,乔知意和时泾州一起过去的时候,她看都没有看乔知意一眼,只是平静地望着时泾州。
“节哀。”时泾州语气平淡。
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女人,今时今日,却是历经了沧桑。
秦梦莎定定地看着他,只是问了一句,“为什么没有戴口罩?”
是了,时泾州有些时候没有戴口罩了。
特别是和乔知意在一起的时候,他已经不再以口罩遮脸了。
“总得习惯别人的眼光。”
“我不喜欢你这张脸。”秦梦莎的目光跟精密的机器一样,扫视着他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