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阿鬼皱眉,“你别总是把出生入死挂在嘴边。州哥和嫂子何尝没有出生入死过?不是说谁认识谁长,谁就更有得到对方的资本。阿莎,州哥不爱你,你别再执着了。再这么下去,只会让情分一点点消失,最后变成了讨厌。”
秦梦莎紧握着拳头,“不可能的。他不会讨厌我!就算是他移情别恋了,我也能够让他变回来!”
“你……”阿鬼觉得是在对牛弹琴。
真没好意思问她对她现在的情况心里没点数吗?
不说别的,她的那些过往,癖好,哪个正常人能够接受?
再退一万步讲,撇开这些,时泾州不爱她,又有什么用?
怎么就想不清楚呢?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偏执了?
阿鬼已经不想再劝了,反正劝了也没用。
只要时泾州不把话说死,她就不会死心的。
不,就算是把话说死了,她也不见得会放弃。
又过了两天,时泾州转到了普通病房,还是没有醒过。
秦梦莎天天守在病床上,阿鬼也在。
乔知意脖子上的伤已经在结痂了,她看着越来越消瘦的时泾州,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问过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
可能一个月,半年,一年,或者十年,也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医院已经上班了,她在这里守着也没有用,再说有秦梦莎和阿鬼在,她在这里也是多余的。
不如回去上班,多积些功德,希望老天爷看在她接生了那么多新生儿的面子上,能够让时泾州醒过来。
就算是当初妈妈不幸运地离开,她还是希望有奇迹可以降临在时泾州身上。
每天下班后,乔知意都会来医院陪时泾州一会儿。
就她来的那一段时间,阿鬼说什么也要把秦梦莎给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