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泾州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微微低下头,盯着那张明明怕得要死,还要故作淡定的脸。
“解渴就行。”
他就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熏得她脸发烫。
她躲。
他从后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眼和他直视,“打消离开我的念头,慢慢适应我。”
镜子里的那双眼睛如同淬了毒一般阴森森的,再配上那张恐怖的脸,无形中已经扼制住她的咽喉,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松开她的那一刻,乔知意仿佛才活过来了。
在他的压迫下,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她也认清了一点,除非他主动离婚,否则她无法离开。
坐在车上,乔知意的心是越来越不安。
直到车子停下,她盯着前面那高门大户,紧张的胃痉挛。
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走到了这一步。
她的人生,不管以后是如何,现在经历的每一件事都将在她的生命里刻下重重的一笔。
时泾州很绅士的打开车门,对她伸手。
乔知意看着那只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她犹豫着。
时泾州的耐性似乎磨灭,深邃的眼睛沉了几分,抓过她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套进她右手的无名指。
冰冷的质感让乔知意的手指抖了一下。
时泾州扣住她的手,拉着她下车。
他们跨进大门,时泾州搂着她的腰,不知道的以为他俩多么恩爱。
“配合点。”时泾州在她耳畔低语,“表现得好,今晚不碰你。”
是商量,也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