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好是把伤口这一处的头发剪掉,但她不敢在老虎身上拔毛。
简单地处理一下,她想帮他整理一下头发,突然盯着他额头。
那里有一道很淡很淡,像伤疤的印子。
仔细地看了看,就顺着发际线一下延伸到耳后。
这是什么?
为什么这里会有一条印子?
好奇地伸手过去,手指刚要碰到,就看到时泾州的眼睛睁开。
她吓得赶紧把手收回去,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
“你在做什么?”时泾州呼吸炽热,目光冷冽。
乔知意咽了咽喉咙,“我,我就想看看还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出去!”
乔知意被他吼得心肝一颤,出去就出去,凶什么凶?
她就不该多管闲事,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把东西拿出去,门甩得震天响。
时泾州深呼吸,抬手摸了摸额头,目光幽深。
乔知意回到房间,心里有火气。
她不计前嫌地帮他,他还那么凶地吼她,还到底是不是人了?
真当她是个没脾气的?
但凡她换一个职业,她会管他才有鬼。
乔知意没见过这么阴晴不定的人,有点后悔下手的时候轻了点,就该把他砸死算了。
第二天,乔知意没见到时泾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