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琢磨着他也没有惯着少夫人呐。
年轻人的事,祥叔不懂。
只是友情提醒了一下时泾州,“少爷,我多一句嘴。女人生闷气,都是需要哄的。只要您说几句好话,保准就软了。这夫妻过日子,吵吵闹闹是正常的。但是这不吵不闹,那可不是好事。”
时泾州蹙起了眉头。
怎么最近老是有人在劝他要哄着乔知意?
搞得好像都是他的错一样。
他哪里错了?
他凭什么哄乔知意?她怎么不哄他呢?
时泾州越想这心气越不顺,他也上楼把门甩得震天响。
祥叔见状,无奈地叹气摇头。
次日,乔知意还是先时泾州一步下楼,早饭也没有吃就出门了。
不过一出门,就看到坐在车子里的时泾州。
“周正家里有事。”时泾州坐在驾驶座的时候才惊觉自己是疯了,居然五点多就起来在车子里等着她了。
乔知意也没有矫情,他想当司机,那就成全他呗。
她没坐副驾驶,坐到在了后排。
时泾州不悦,回头盯着她,“你把我当成你的司机?”
“习惯坐后排了。”
时泾州一口老血卡在喉咙,这女人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了岔,她怎么就敢用这种态度对他?
时泾州越想越不对劲,明明是她借着出差跟韩零拉拉扯扯不清不楚,韩零还当众揭他的短,他不过就是小小的报复了一下韩零,后来他也是让韩零恢复了工作的。
怎么算,他都是受害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