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嫁给时泾州开始,她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
原本以为两个人能够将就着过一天算一天,哪知道糟心事越来越多。
事实证明,强扭的瓜是不甜。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就这样?”时泾州看不惯她现在这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这意思是不是承认你跟韩零有过一腿?”
乔知意咬紧牙关,很不想在他面前哭,可是眼泪控制不住。
羞辱的字眼让她的心如同刀绞。
她再一次深刻体会到言语如利刃般带来的伤害和痛苦了。
“我承不承认在你心里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你已经认定了,我不承认在你心里就成了狡辩。还有,我不是非要你信,但我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句,我没有过婚前性行为。”
“这不是件多大的事,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你信与不信,我都无所谓。”乔知意不想再跟他多说半个字了,“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