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透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杀意和血腥,配上那张没有太多表情的冷淡脸孔,整个人从上到下都被死亡气息包裹。
“你,你要干什么?”
"别以为装出一副吓人的表情我们就会怕你,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小野种。"
“既然不愿意为狐族做事,你也不用继续留在狐族,狐族不欢迎你。”
他们两个嚣张的嘴脸像跳梁小丑。
对付他们这样的人,夜婴都不需要使用全力。
他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就立刻让两人禁声。
二人的眼神前一刻还带着嘲讽,下一刻就呆呆的,里面一点神采都没有了。
夜婴随意的瞄了他们一眼,随后抬步离开英水。
那两人像失了魂的行尸走肉亦步亦趋的跟在夜婴身后,一直跟着夜婴回到了他的住处。
与云岫的狐狸洞不同,夜婴这里没有狐狸洞,他的住处在九尾狐族最偏僻的深山里。
似乎只有将他丢在这里,才能避免肮脏的他污染整个狐族的空气。
眼前是一座用竹子搭建而成的竹屋,竹屋前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槐树,树枝繁密,树叶茂盛,上面开着一串一串的槐花。
只是这槐花的颜色十分特别,不是常见的白色,而是血一样的红。
夜婴带着那两个人来到槐树下。
看到这颗槐树,夜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眸子里的神色恍惚之中出现了一丝浅浅的思念。
他伸出苍白的纤细手指,轻轻触摸粗粒的树干,过了好一会儿,他骤然转身,与此同时,一道无形的法术从掌心发出,快如闪电,锋利如刀。
“噗”的一声。
两颗人头应声而落,血水从血管喷出,洒落在槐树下,溅在夜婴绿色的衣服上。
红色的血液配上那一片绿色,仿佛盛开的罂粟花,散发着美丽且致命的诱惑。
谁又能想到,刚才还对着夜婴口无遮拦肆意辱骂的两人,转眼间就身首异处,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