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闭着眼睛,但嘴巴却没有停歇道:
“云鹤贤,我觉得你更变态。”
“......”
“我对你来说是个陌生人,你却非要和我契约,你的脑子一定有病。”
“......”
“说说为什么要缠着我,我不相信只是因为你化形第一眼看到的是我。”
云鹤贤回忆了一下他们两个相遇时不算美好的场景。
夜婴的狐狸牙刺入了他的脖颈,那种感觉不美好,但夜婴的那张脸却让他从心底生出了亲切感。
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夜婴长得好看?好像不是。
对于夜婴的亲近是实实在在的,就好像......他本来就和夜婴认识一样,认识了几千年。
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说不清,就像他说不清明明脑子里没有任何关于叶子无等人的记忆,但是他却觉得那些人非常熟悉。
云鹤贤长时间不回答,夜婴也没有追问。
问到了答案又如何,云鹤贤对于他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人......
“我想喝酒。”
“好,回家给你拿酒。”
云鹤贤抱着夜婴很快回到了属于他们两个的住所。
他将夜婴放到竹屋的台阶上。
夜婴靠着竹栏,盯着云鹤贤从土里挖出一滩酒。
一个清尘术下去,酒坛上的土瞬间消失。
云鹤贤打开盖子,顿时酒香混合着槐花的香味扑面而来。
他拿着酒走过来,坐到夜婴身边亲自喂给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