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和槐花融合到一起,一时间竟是分不清这红色到底是来自血液还是来自槐花。
做完这一切,他将酒坛封上,放到夜婴床前。
“喝了这血酒,希望你忘了阿狸,只记得我。”
云鹤贤摸了摸夜婴柔软的皮毛,触感那么好他都有点爱不释手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对夜婴肆无忌惮。
“什么时候你能一直这么乖啊。”怕是永远都没有这种可能吧。
见夜婴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云鹤贤出了竹屋,飞上了青丘的最高山。
那里还是一片血腥,残肢断臂到处都是,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血液将大地都染红了。
云鹤贤站在高空俯视下面的情景,即便下面恐怖异常,但他的心却毫无波澜。
这些人虽然死的凄惨,但都是他们自找的。
夜婴性格有缺陷,但是却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杀人,每一次杀人都是别人主动招惹他,死了也是活该。
云鹤贤手掌结印,青丘山上起风了,风卷起地上的尸块飞上空中,停在云鹤贤眼前。
他一挥衣袖,清尘术被打了出去落在青丘山上,眨眼间,大地之上的鲜血消失无踪。
这次再看此处,再也找不到曾经发生过杀戮的痕迹。
云鹤贤满意的带着尸块飞走,回到竹屋,将尸块全部埋在槐树下。
槐花的颜色更红了,红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有鲜血低落下来。
青丘恢复了平静,死一般的寂静,连鸟叫都没有。
天上的阴云慢慢退去,大地也不再震动,可见阵眼应该是被再次封印了。
太阳西斜,日光穿透竹屋,落在床上的夜婴身上。
夜婴的狐狸眼颤动了几下,从昏睡中悠悠转醒。
狐狸眼自带黑色的眼线,微微张开一条缝,眼神迷离又朦胧,一时间竟是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夜婴在床上呆愣片刻,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变回了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