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笑起来会变成月牙，牙齿洁白到发光，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整个人都透着青春的气息。
沈淸玄盯着她的脸出神，如果放下成见来看待她的话，这个孩子无疑是非常招人喜欢的。
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去看鹿悠悠。
越是看着她的笑脸，他越会升起无力感。
本来是应该讨厌她的，可是她却从来都不会记恨他，还不计前嫌的用血来救他。
沈淸玄自嘲一笑，自己若是还继续对她疾言厉色就显得不知好歹了。
如果当初他没有将大还丹给她服下，这一刻的自己是不是就真的死了？
说来一切都是因果，他不情不愿的将大还丹给她吃了，她又用含有大还丹药性的鲜血救了他，真是因果循环啊。
鹿悠悠，好像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讨厌。
“你还要继续趴在我身上到什么时候？”
“啊？”鹿悠悠歪着头，显得那么的傻气。
这个样子，让人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感来。
沈淸玄双手撑地打算站起来，刚一用力，突然感觉到蚀骨之痛。
从头顶心到脚指头尖，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冷淡的脸色也在这非人一般的痛苦中变色了。
鹿悠悠笑着的嘴角僵硬，沈淸玄的样子她再熟悉不过了，不正是她刚刚经历过的吗？
暗中咬牙，她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不过最值得庆幸的是，沈淸玄的丹田毁了，没有天阶极品凝田丹，任何丹药都不能将他的丹田恢复如初。
没有了法力的沈淸玄连炼丹修补自己受损的丹田都做不到，他还是会变成凡人，最后活活老死。
想通了这一点后，鹿悠悠纠结的阴霾一扫而空，表情瞬间变化，像是被沈淸玄的样子吓到了，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四师兄你怎么了？不要吓我，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