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爹上山打了一只黄皮子,拿回家后打算第二天炖汤,谁知道那黄皮子半夜钻进我房子让我救他一命。
我看那黄皮子说人话,也吓得不轻,当时就跑我爹那屋去,让我爹别吃他。
再后来,我爹就放了它,谁知从那天开始,我家的米缸每天早上都是满满登登的,就这样我们一家人在饥荒里活下来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饥荒早都不见了,我也再没有见过那只黄皮子,原来它还在啊。”
孙爷爷说这话的时候,浑浊地眼睛隐藏在缭绕的烟雾后,眯成了一条缝,好像陷入了过去的回忆里。
孙爷爷又看向我,说:“你说它让你帮忙?啥忙?”
我擦擦眼睛,抽泣着说:“它说它抓兔子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你下的夹子了,让我帮它把夹子掰开,我掰不动,它就说让我找大人来。”
孙爷爷一听,妈呀一声使劲拍了两下大腿,披上外套就急匆匆地下地了。
孙爷爷这是干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