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这是必须的,二叔教的要尊敬他人,我不敢忘。
我俩一路爬上六楼,也就是最顶楼,这里有两户人家,外面是共用的厨房。
宋良哥敲响了靠近楼道的那扇门:“舟子,我们来了。”
“哎!来了来了!咳咳咳。”里面的人还没出来,声音已经先传出来了。
这门的质量不咋好,只是一层铁皮片子,外面刷了蓝漆,可能时间太长已经风化干裂了,门把手附近脱落了很多,整扇门的漆也都皲裂了。
听见里面的声音,我意外地抬起眼。
这声音听起来十分哑,还伴随着叩叩的咳嗦声,要不是知道他是宋良哥的大学同学,我还以为得四五十岁了。
很快,铁门‘锵——’的一声被推开了,一张满是疲色的男人脸出现在门边。
我皱皱眉,他双眼浑浊,眼白发黄,很瘦,白汉衫下能清楚地看见他的肋骨。
他一米七六左右,面如满月,额头方正广阔,印堂平整,眉毛清秀角飞扬。
奇怪了。
二叔曾经教过璐璐我俩一点点相面术,按理说这个面相应该是大富大贵的命,怎么住在这样一栋房子里?
不过具体是不是大富大贵的命,还要具体看命格,二叔没教过我,我不敢轻易下定论。
我只能隐藏起心思,对着他微笑点点头:“你好,我叫云暖庭,是你找我吗?”
男人一愣,随即跪下就哭:“大仙儿啊!您快救救我家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