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好像都顺着脖子,流进我皮衣里了。
我嘴角抽了抽,不会破相吧?
“不会,你放心。”胡茗姐姐站在我左边,因为刚才的事情,已经气得头发疯狂飞舞了,双眼如钩的盯着来来往往的人。
黄大仙气呼呼地跑到于叔于婶那,伸手打掉了于叔的馒头,于叔看不见黄大仙,还以为自己没拿住,又把沾了灰的馒头捡起来吃了。
我摇头叹气,其实也不怪他们,天那么黑普通人看不清正常。
我现在还是更担心我的脸啊。
我视线里突然出现两片单独包装的湿纸巾,我顺着那只染了红指甲的手往上看,是一件紫色的旗袍。
旗袍上是一张昳丽的脸,吊稍的狐狸眼正笑得眯了起来:“擦擦吧,地上不干净,天还热,别发炎了。”
我顿了顿,把湿纸巾接过来,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谢谢前辈。”
“不用谢,叫我露姐就行。”她坐到了我旁边,看我找不准位置,又拿回了湿纸巾帮我擦伤口,“我知道不是你。”
“嘶,疼……嗯?”我疑惑地看着她,她说的不像假话。
露姐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窝:“我的教主在这,他告诉我的。”
“心通?”
“嗯,小姑娘,你很好,十八岁的年纪面对这种情况还能冷静,以后一定会有大出息。”
我默了默,对主动投放出善意的前辈真诚地点了点头:“谢谢露姐。”
露姐拍拍我的肩膀就去帮周虎忙了。
四十多分钟后,一辆黑色保姆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停到了篮球场外。
“这车是啥车?咋没见过?”
“嘶,这是天价车啊。”
“是来找云暖庭的?”
“看不出这小姑娘家还挺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