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看了看一圈,没在这里看到任何仙家,不是出马弟子。
而黄叔坐在他对面,垂着头,似乎睡着了。
这么快?
催眠术?
刚想闭上眼睛近距离感知一下,黄叔突然醒了,伸了个懒腰:“哎呀睡了好长一觉啊,原来我上辈子是一只小狗啊,还是狗中美狗。”
还狗中美狗呢。
就是被催眠了。
既然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
刚要转身走出去,桌后带着面具的人突然拿起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一次二十。”
黄叔干脆利落地付了钱,揉着脖子走了出去。
我跟着他们一天,看他们吃美食,玩各种娱乐设施,傍晚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夜里,我照例去了趟工地,想去看看童桐,另外打听一下沈兆山怎么处理那女鬼了。
意外的是,工地外停满了车,这些车我都认识,都是南江仙门协会的车。
怎么处理一个女鬼,大家都来了?
我站在工地门口对面的大树上,望向工地北边的水井,一群人闷着脑袋,神情紧张地盯着井口,井口上还有一根绳子,在微微晃动。
应该是有人进去了。
童桐站在一群人的后面,紧张又担忧,脸色都潮红了。
这是……出事了?
很快,周成在里面跟猴子一样湿漉漉地跳了上来,焦灼的喊了一句:“没有啊!”
“没有?”周虎肉眼可见的暴怒起来,转头怒视着童桐,“你确定他昨晚就从这下去的?”
我心头一跳,难道是沈兆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