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不清楚陈家是否在其中扮演了部分角色,刚才宁绪说,容家祖产是经陈寒梅的手转移出去的。”
容栀尴尬地咳了两声,抬手示意:“这个,是我故意的。”
“???”
“其实祖宅里没什么东西,也就值那点钱,根本不可能大几千万。”容栀诚恳道,“我让我师父这么跟宁绪说,单纯想挑拨一下宁绪和陈寒梅的关系,让他以为自己被陈家坑了,回头他们自己狗咬狗去。”
“一点恶趣味,嘿嘿。”
几个人挠头的挠头,缩脖子的缩脖子,陆泽宇给她竖起大拇指:“小可怜,干得好,以后你和江韵吵架的话,我一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但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对我下手?”
“主要看江韵的表现。”容栀再次用诚恳的语气说。
然后她补充了一句:“不过,你们说想控制宁绪,又不打草惊蛇——我有一个办法。”
陆泽宇下意识接话:“你又要害人了?”
容栀白了他一眼,强调:“怎么能是害人呢!我这叫谋略,谋略你懂不懂!”
“我懂。”陆泽宇举起手,“足智多谋,智多星么!”
容栀就像一个标准的反派那样嘻嘻一笑,低声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众人听,车里的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后背一阵发凉。
“就这样,如何?”
一众人马怂怂地伸出大拇指。
……
周般般接到了新的指令,宁绪的身影从赌场深处一出现,她就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拢了拢自己的秀发,然后风姿绰约地迎上前。
她握住宁绪的手,撒娇地摇了摇:“顺利吗?”
宁绪刚刚确认了自己手里文物的价值,此刻仿佛已经拿到了上亿现金,满面喜意,抱住她亲了一口:“宝贝,想死我了!”话里话外,却没提刚刚进去的情形。
周般般在心里骂宁绪是诡计多端的鬼男人,这还没怎么样,就已经把她这个介绍人先踢到一边,但面上佯装不觉,用爱慕的眼神看着他。宁绪被看得心神摇曳,对着女人的和红唇就吻了上去。
一番深吻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周般般环住宁绪的脖子,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用甜腻得拉丝的声音说:“老公,今晚出去住吧?”
宁绪心里一惊,一把推开周般般:“这可不行,我老婆这两天好像对我起了疑心,我得回家装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