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一怔,然后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路过镜子还不忘抹两把衣服下摆,然后用最快速度开门。
江韵扶着门,摆了一个自认为最好看的角度:“你,你怎么来了?”
“很突然吗?”容栀老神在在,熟门熟路地绕过江韵,踱进房间,“查水表。”
江韵的房间和自己的房间格局一模一样,只是房间中使用的香氛不同,有种微苦的松木清香,还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
一边立着一个谱架,价值几千万的小提琴静静躺在一边。
床头胡乱扣着一本姚一的新书。
容栀几乎是贴着江韵过去的,毛茸茸的头发刮到江韵的下巴,江韵问到了少女身上凛冽浅淡的香气,一时间没有作声。
他耳根后面发红。
容栀并未注意,或者说并未放在心上。她今天穿了一条小黑裙,雪白紧绷的肉体大片大片露在外面,赤裸的双臂与双腿,一双洁白可爱的脚此刻踩在房间灰色的地毯上,明明离他很远,但热气却仿佛一直蒸腾到他的心里去了。
江韵咽了下口水,强迫自己转过头去。
他的视线掩饰性地落在装饰画上面,画上的线条似乎是一只盯着金鱼缸的猫咪。
江韵,你看你像不像这只猫,又矜持又菜,看得到,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