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声音吗?”聿执想到那个男人,至今还是深恶痛绝,甚至觉得死了都是在便宜他。
许言倾冷静地分析道:“听声音是很像他,但这并不能说明就是他。毕竟我以前为了套别人的话,也玩过这种手段。”
聿执这时候,还挺想笑,“你以前小手段挺多。”
“现在也不少呢,不过只用在奸邪狡诈之人身上。”这是许言倾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自己总结出来的一套。有时候,人不能太老实了。
聿执靠着床头,一把圈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到腿上。
“干嘛呀。”
“我想看着你说话,刚才那样侧着头,不舒服。”
她其实算是坐在聿执的腰上,许言倾扭动下,身子往下轻滑,更是坐在了不得了的地方。
聿执手掌在她腰际拍了拍,“你为什么这么笃定,那个人不是宗觞?”
“现实世界里,没有那么多瞒天过海和起死回生。宗觞当初的案子,也算是闹得沸沸扬扬,他当时不过就是一条丧家之犬,那是他到了该死的时候。”
许言倾说起宗觞,还是恨意滔天。
“警察不可能,也不会允许这种错误出现。”
许言倾想了一整天,觉得这里面很不对劲。“我怀疑有人冒充宗觞,不过我已经假意答应帮他了,我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恨我。”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但不要擅作主张,一定要跟我商量。”
许言倾不是鲁莽的人,更知道聿执的能力多出她十倍百倍,“所以我什么都告诉你了,让你心里有个底。”
她手臂轻圈住聿执的脖子,鼻尖蹭了蹭他,“你每天都那么忙了,我还这么多事,你会不会觉得好累?”
“说什么话呢?”聿执掐着她的腰,“你一点都不会来事,最让我省心了,我倒希望能多帮你一点,让你完全依赖我,永远离不开我。”
许言倾伸手,两根手指夹住男人高挺的鼻梁,“你这就叫焉坏。”
“那也只坏在你身上。”
她使劲了些,聿执吃痛,轻握住许言倾的手腕,“老婆,你觉得我鼻子怎么样?”
许言倾手指顺着他的鼻梁骨往下摸,说了句真心话,“很挺,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