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菜，你尝尝这些，合你的胃口吗？”
邢太太拿了公筷，给乔知舒夹了几样。
她端着碗，忙说了谢谢，“妈，我都喜欢，不挑食。”
“年纪轻轻的，哪有一点不挑食的呀？邢霍打小就挑得很，你以后要给他治治才行。”
乔妈妈听邢太太的意思，这是并不打算让两人离婚。
她夹菜的时候，刻意用筷子在盘里挑着，从下往上翻，筷子将每块肉都夹了一遍。
邢太太肯定看不惯这样的做法，但是并没有开口。
顶多，那盘菜不碰就是了，她也没什么胃口了。
乔知舒一口饭送到嘴里，用力地咀嚼着，她努力让自己维持着脸色。
乔妈妈不需要做什么，只那一个动作，就能让女儿抬不起头来。
邢霍在桌上没说话，气氛越来越凝重。
邢太太望了眼乔知舒，她捧着碗坐在那，坐姿端端正正的，乖巧得像是个小学生。
饭后，邢太太将邢霍叫到一旁，“怎么了，不高兴啊？”
“没有。”
“你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你以为我不懂？”
邢霍掏出烟盒，想要抽一支，邢太太见了忙出声制止，“不想要孩子了是不是？”
“都要离婚了，哪来的孩子。”邢霍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邢太太倒是吃了一惊的样子，“你真要离婚？”
邢霍将香烟塞到嘴里，牙齿咬着它，用力咬出一个齿印。“她不是答应了她妈吗？”
邢太太又好气又好笑，嘴里骂了声白痴。
“你这点脑子，邢家没败在你手里，真是奇迹。”邢太太拍了下男人的手臂，“乔乔当着我的面，拒绝得很干脆，说不愿意离婚，跟你处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