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倾心里不免滋生了一种可怕的想法,他的割舍不掉,也许,不单单是因为救命之恩。
“赵小姐,我认输了,你说得对,他对你用情至深。”
赵思南心里得意,但嘴上却是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汪诗诗冷嗤声,“装什么脑瘫啊,简简单单的中华文字,你听不懂?”
呸!
装货。
许言倾走到栏杆前,站在那,发丝轻抚着脸侧,她始终不敢冲着聿执迈出去一大步,她就怕摔跤,摔得鼻青脸肿。
聿执想到她说的‘用情至深’几个字,必然是伤了心,才会有这种想法。
他唤了旁边的女服务员过来,“把赵小姐带去房间,找套换洗的衣服。”
可赵思南湿哒哒的手掌却紧攥着他的衣角不放,“聿执,你真的不管我了吗?我连个同伴都没有……”
“服务员会带你去休息室,我也不方便。”
赵思南眼睛里漫出哀伤,“就这么一段路,我不放心别人……你把我送过去都不行吗?”
她也怕被人围观,也怕被人指指点点,赵思南的声音只在他耳边响着,“哪怕只是把我送到休息室呢?聿执,这就是你说的,会偿还我吗?”
她不肯走,这么纠缠下去,毫无结果。
从这儿到休息室也就几分钟的路程,聿执拦腰抱起了她,快步从这离开了。
汪诗诗摇了摇头,她面露同情地望向许言倾,几步走到了她的身边。
许言倾手掌握着栏杆,手背因用力而青筋直绷,汪诗诗摸了摸她的手,“想开点,你就这么想,他在还债呢。”
许言倾痛到心头麻木,不再是那样尖锐抽搐的痛。像是被人打了一针麻药,只是自己能亲眼看到,别人落下的刀,是怎么一刀刀剜开她的心脏。
“他还他的债,何必拉上我,我会难受啊。”
许言倾说完,自知不该和汪诗诗说这么多。
“你没做的事,为什么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