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闻,神色这才微松。他拉着许言倾走到床边,聿执刚沾到床沿,就要拉她坐。
“我不坐,撑。”
“你这是缺少运动。”
聿执抱着她的腿,让她跨坐下来,许言倾对这个动作有阴影。她挣扎着想起来,被聿执圈紧了腰,一动都不能动。
他鼻尖蹭着许言倾的肩头,举动算不上轻浮,但是有种撩拨人的重欲之气。随着男人微眯起的眼帘,和展开的嘴角而尽露于那张不见瑕疵的脸上。
许言倾颈窝内痒痒的,聿执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抚摸,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她喉咙里溢出来的嗓音,在她自己听着,都有些陌生。
“聿执,别……”
“我什么也没做。”
他是什么都没做,可拱起的零星火苗又热又烫,随着他的呼吸,烧得她几乎体无完肤。
“你别冲动,要不去洗个冷水澡?”
聿执一张脸从她身前抬起,脸上弥漫着浓浓的情和涩,眼里像是攒着一汪陈酿老酒,又醇又烈。
“医生那天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聿执薄唇贴到许言倾的耳边,“浅尝,辄止。”
他的话也跟带了酒的烈性一样,令人上头。
许言倾手掌在他胸前推着,还想下去,聿执手指钻进了她的睡裙内。
“我累了。”
“那你睡,趴我肩上好好睡。”
许言倾裙摆跑到了腰间,两条腿挂在聿执的腰侧,还好她现在反应不大,偶尔有些犯恶心外,身体还算吃得消。
“让我下去。”
她小腰扭得厉害。
聿执手指灵活,他另一手按住许言倾的脑后,将她压到自己身前,他薄唇紧紧抵着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