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之前是在藏拙呢?”
看了一眼王空,王洵摇摇头:
“一次失败,就让你如此气急败坏了?要成大事者,需先定气。”
王空却一掌拍碎了身边的桌案,气的直喘粗气:
“我不甘心!一个废物而已,竟然,竟然让我丢这么大的脸面!”
“兄长何须如此?”
门外忽然传来的声音,让王洵父子一愣,旋即露出喜色。
“二弟,天字营不是不能轻易告假吗?你怎么得空回来了?”
王良笑道:
“王麟的事情在东雷郡已经传开了。”
“我在天字营内正训练的时候,听到同僚说了这件事情,就回来帮大哥分忧。”
王良坐了下来:
“父亲,大哥,不必为此事苦恼。”
“你们无非担心的,就是王麟经此一战,会成为半年之后,抢夺悟道碑名额的劲敌。”
“既如此,只要我们坏了他的名声,在众目睽睽之中打击了他的自尊和实力,掌控悟道碑的城主,自然就会重新考虑这门婚约。”
王空眼睛一亮:
“二弟,你快说!”
王良关上门,低声道:
“地狱楼。”
此言一出,却是作为父亲的王洵先不赞成了:
“不行,地狱楼是东雷郡地下奴隶赌斗场,那种地方,以你大哥现在的名声,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