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舫上透出弹奏者的心声,又衬托出画舫上人的优雅与不凡。
“嗨,那位弹奏筝曲的船家,本公子要来一曲:归元曲。”
李源鸣高声朝那画舫方向呼喊道,那画舫上的人似是没有听到他的喊声,还在若无其事地弹奏着。
但那弹奏声音越发强烈,仿佛金戈战马驰骋沙场,喊杀声震天响,时而那轻微的二胡声又像响起回家的号角声,在拨弄着众人心弦。
“这位小哥,为何要弹一曲:归元曲?”一道声音响彻在李源鸣的神识中。
“家有难而心不止,为了抚平这躁动的心,故而弹一曲:归元曲来慰藉父老娘亲。”
那画展舫随着这小子的回音,渐渐往岸边划来。
“公子,请上船。”一戴斗笠的船夫打量着这小子道。
“这是舍妹,不知能一起上去?”
“既然是同行,一起上船歇息一会,听闻船家弹奏一曲。”
“多谢船家。”
来到画舫上,那在轻抚筝的黑巾女子和手抚二胡的蒙面男子还是旁若无人一般在继续演奏着那未完成的曲子。
李源鸣坐在那俩人对面,像是对俩人的合奏感兴趣,不停地拍手叫好,嘴里在不停的跟唱着,仿佛沉浸于这美好的乐曲之中。
而那俩人丝毫未被其制造的响动而终止演奏,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就由俩主宰,让人乐于其中。
叶梦尘像是沉寂于他们两人演奏的曲中,那眼神有些痴呆似的,想着什么往事,如痴如醉。
“诶,傻妹妹,你在想什么?”
李源鸣见那俩人演奏一曲完后,起身拍着还傻愣在那里的傻白甜香肩问道。
叶梦尘被这一巴掌惊醒,双目圆瞪,正准备挥手拍这小子一巴掌,又似想起了什么,那只手假装在擦拭着双眼,忍住到嘴边的话。
“从何得到我们联络信号?你为何没有沉浸于其中?”那弹奏古筝的女子质问道。
“为了报家仇,心在十五年之前早已死了,所以对俩位的演奏中,只看到仇人被杀的情景,更没有尘世的烦恼与伤情。”
“偶尔间从一叔父那里得到贵门消息,起心请你们帮本公子灭杀周衡宗宗主万红雷,我父亲被其在十五年前无辜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