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岳表情剧变，连忙上前去扶住张沐雅，焦急道：“沐雅，你怎么了？”
张小夏也是立马看向叶陵，想让叶陵继续出手救助，却见叶陵摇了摇头。
张小夏整个人顿时一愣，“叶师父……”
之前叶陵出手，她本以为已经皆大欢喜，大家都没事。
可现在怎么会？
张沐雅抹掉嘴角的鲜血，虚弱的笑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本就是行将就木的老人，之前又透支了剩余不多的生命力来战斗。”
“要不是叶大人出手为我吊住一条命，我也活不到现在……看不到师叔。”
“本来我的命就是师父强行续的，叶大人又帮我强行续了一段，如今我的寿命是自然耗尽，要是再不长眠，恐怕阎王爷也不高兴了。”
“我的确该走了。”
说到这里，张沐雅笑着安慰道：“师叔不要担心。”
“沐雅……”
张之岳搀扶着张沐雅，神情复杂，眼睛泛红。
按理说，生老病死，是人必须要经历的一个循环，张沐雅能活一百多岁，本该是令人高兴的事，按照传统也该是喜葬。
但，张之岳才刚醒来，便要眼睁睁看着张沐雅死去……
这种感觉，让他难受无比。
张沐雅叹息道：“只可惜，到死也没有见抒雅一面……”
其实，在到洞府中的时候，张沐雅便是清楚，今天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会死在这里。
就算如此，她还是选择来到这里，想和过去做一个了结。
虽说这期间一波三折，但就结果来看，她也能瞑目了。
在恍惚之间，张沐雅感觉自己灵魂与肉体分离，意识变得空灵。
她甚至看到有一黑一白两个拿着棍棒的人正向自己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