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精打采,垂头丧气,愁眉苦脸,四肢无力。
但是,端起一坛汤药,毫不费力。
最初,她是整个下体感觉不到痛,能走路也能跑,一切正常,尿尿也没问题,膀胱能提前预知到。
当时云媛还以为生出了一个宝贝,这要是让她做杀手,不敢想象……
可事与愿违啊!
六岁时,风展乖巧的听着母亲讲道理,一切正常,讲到一半发现风展的下体湿了,而且她浑然不知。
云媛带她看大夫,腿是好了,变得跟正常人一样,全身的知觉均已恢复,可尿尿无预警是真的办法。
什么各种药,名医针灸统统没有,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其实云媛在生风展的时候,大夫就给出过一种说法……或预言。
那就是这个孩子天生缺陷,早产两月,还没缓过来上一个就怀,早就提醒过,一定会出大事。
还是怪云媛和萧攸策的性情欲望,生完老二老三,想享受享受,可惜中了标。
云媛无论在哪,都会打听这个病,找人来治。
这次出门也不例外,但京城是她最早打听过得地方,再找只是相信会有新鲜血液加入,或许能治。
风展如此痛苦,却依然坚持喝药,保持尿尿前的预知。
一刻钟的挑三拣四,汤药终于完整成型了。
倒在碗里只有中碗那么大,却要用那么大的一个坛子。
“三小姐!我来吧!”颂雯从门口端着鸡汤进来。
“三小姐?”颂雯赶紧把鸡汤放在屋里的桌上,然后出来接过风展手中的汤药。
颂雯把汤药端到屋里,和鸡汤放在一起,转头一看,风展又去处理哪些中药了,急得她赶紧去帮忙。
这才让风展回到屋里,坐下吃饭、喝药。
“三小姐,今天的鸡……还好吗?”颂雯双手捧腹,在风展身侧弯腰问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