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贤弟……你有何办法?”夫人露出了很瞧不起的眼神。
“哼!”只见他邪魅一笑,对着夫人和管家挑了下眉眼。
他带着志在必得的自信心,满怀得意忘形的离开了厅堂,来到了品老爷专门为儿子弄得祠堂。
他看到品老爷在棺材前面跪着,仰头叹息,虽然无泪,那还因为泪已流干。就这一个动作保持了一天一夜,如此定力,习武之人定羡慕不已。
他走到品老爷身后,轻抚品老爷的肩膀,他先是给两位少爷磕了个头,紧接着,他又望向品老爷。
“老哥啊!吃点东西好不?”他说话的方式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或,陪贤弟喝个酒如何?莫瓦汉带回来的好酒!你绝对喜欢!”他凑近品老爷,并拿出酒诱惑。
可来回来去喝几口,他的脸也丧起来,双臂和腰自然无力下垂,跟品老爷一样儿,无精打采。
“人性有黑白之分,做事有明暗之行。”
“贤弟有一策,可让侄儿们瞑目安息。”他说完,品老爷的脸就转了过来,好奇何文彧所说。
“可复仇之举,舒适有损威名,也毫无复仇可能。”
“但另一种却……”他埋下了关子。
“快说!我才不管名誉不名誉,只要能让我的儿子们瞑目,让我做何都行。”品老爷他可算是说话了,但声音因为好几天不吃饭变得很干而无力。
“让我说也行,但你得跟我去大堂,跟夫人一起吃点儿饭。”他起身,以此来鼓励引导品老爷。
“然后,咱俩喝点儿,我再告诉你。”
半个时辰后。
品老爷,品夫人和何文彧三人,在厅堂吃上了早餐。
饿到现在的品老爷终于吃饭了,夫人看的是满脸欣慰和安心,她最爱的人,莫过于自己的男人。
“多谢何贤弟,让老爷恢复神智。”
“我敬你一杯!”
夫人拿起酒杯,直接干掉了热酒,还亮给何文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