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颠儿着脚,嘴角微微上扬之时,门口家丁前来。
“老爷!”
“不好了,老爷!”
这位家丁气喘吁吁的,看样儿是遇到急事疾跑而来的,手里还握着一团稍微褶皱的像是封信的纸。
“不打紧,舆论反转,我这儿还有绝招!”
“不会输的!”
他斜着嘴咧笑着,非常放肆。
“不是这事老爷!”家丁纠正着品老爷。
“老爷看!”他把手里的信递给品老爷。
信上说,夫人看不惯老爷一意孤行,不听亲人劝阻,于是带着若花归了乡,想挽回就放弃一切,承认错误,摆正观念,随后来请她回品家。
老爷看过后,直接愤怒的撕掉了信,内心极其生气。
“她以为她是谁啊?胆敢如此对我说话,大放厥词。”
“走就走,把儿子的死当做儿戏的母亲,不配嫁我。”
“隔日,我就一封休书休了她!”
他把信的碎屑扔给家丁,家丁收拾完就退下去了。
而后又来一人。
“报!”
“老爷!”
这位比刚刚那位家丁还要疲累,乃至于大冬天的满头大汗。
“现在都在说咱两位少爷是因为杀人之罪和强暴民女之罪被处死的,罪有应得,还说你对南宫府的报复行为属于同流合污,不变是非黑白。”
“我们……败了呀!”这位保镖的表情和情绪非常慌张、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