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菀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自然是能做主的人说的了了呗。”
太子妃只是被太后训斥,罚个俸抄个佛经。
足以证明宫里几个当事人对于卢氏将这事儿认下来的结果是接受了的。
陈福林意味不明地“哼哼”了一声,“那可了不了。”
不说这回自己被这药害苦了。
就说上辈子,是不是也是因为这药她才落得那般下场呢?
毕竟她那时候也没落过水,自然也无需喝药。
怀孕后身体也一直很好,太医说了是药三分毒,多吃些好的补充营养就行,所以直到产前也未服过药。
只有那一次……
她在产房里喝的催产药。
自己怀相一直很好,太医也说了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可那时候偏偏产婆说“难产”,所以才开了催产药。
一喝就一命呜呼了。
这么算起来她和太子妃甚至是王氏,有不共戴天之仇才对。
所以怎么可能就了结了?
卢氏垮台。
一切,
才刚刚开始而已。
太子近来很忙。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当之势绊倒了自己的老师也就是当朝太傅,随后又得刑部尚书荀牧的赏识,特地向陛下进言让其到刑部行走。
毕竟连益王都混了个六部行走的机会,没得让堂堂太子还在太极宫和东宫两点一线。
陛下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