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面色更加阴沉地看向被踹倒后爬起来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钱太医。
“把这个庸医给孤拖下去杖毙!”
钱太医脸上血色尽失。
“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
门外的侍卫冲了进来,不顾钱太医磕头求饶,架着人就往外拖。
“殿下!”
“殿下臣想起来了,陈良娣是滑脉!是滑脉啊!!”
“陈良娣有喜了!殿下饶命啊!!!”
架着人的侍卫闻言顿在了原地,这消息有些劲爆,他们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把人架出去打死呢?
于是他们回头看向太子。
却见太子和他们一样一脸茫然。
“你说什么?”
钱太医挣开侍卫的手,连滚带爬地冲到太子面前,刚刚命悬一线的钱太医扑倒太子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
“殿下,往来流利,应指圆滑,是滑脉啊!陈良娣有喜了!”
他嚎着,倒不像是有喜了,像是死了人。
秦骜不知道什么往来流利,他只是觉得自己需要清醒一下。
床边照顾主子的碧萝和素云反而先一步缓过神来,
“良娣,您听见了吗?”
碧萝眼眶微红,声音有些哽咽,“钱太医说您有喜了……”
怎么就这么一件事儿叠着一件事儿,就没个消停的时候呢?
原先在家里的时候,她们良娣哪里像现在这样三五不时的病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