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带走了小队人马,带着太医院众人返京,其余的都留给他调遣。
两个月,东宫四百护卫如今仅剩三十余人。
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
却也没杀得光如潮水般汹涌的世家死士。
可他知道,还有人根本尚未出手那也是他真正等的人。
秦骜紧握手中的剑,他折返豫州,就是为了给他们机会。
有那位尚在,必然是不出手则已,出手便是要一击毙命。
那就搏一搏,看看谁的命更硬了!
胡铮眼眶也有些发红:“咱们这一路杀的死士,没有五千也有四千了,这些世家还真是……”
像是打不死的屎壳郎一样,又臭又硬。
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夸一句底蕴深厚了!
他们这回死去的弟兄太多了。
秦骜闭了闭眼,他又何尝不痛惜?
尘溪从另一边过来,禀告道:“殿下,天字营来信,东西都送到了。”
他们特地往兖州晃了一圈,中途就把所有的证据送到了上京。
只有那些傻子才以为他们会带着证据满江南跑。
太子此举只是为了以最小的牺牲,来换取世家元气大伤。
人,固有一死。
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他们身为东宫侍卫,为护主战死,为大靖基业永固,虽死犹荣。
说起田字营来信,胡铮也想起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