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林哭累了,这才安安静静的窝在太子怀中。
李嬷嬷早就把孩子抱到隔间去了。
秦骜正想着人是不是睡着了,就听到怀里的人小声咕哝:
“脏死了……”
“嗯?孤换了衣服了。”
他以为她在嫌弃他从外面回来脏。
钱太医说了。
保持产房内干净整洁,刚生产完,母子都娇贵着,要避免外邪入侵。
他知道她向来喜欢干净,每回来绛福轩第一件事就是更衣净手。
“不是……”
陈福林撇了撇嘴,有些难为情的把太子推开老远。
“是我脏。”
他还亲她脑袋。
昨夜又是泪又是汗,头发都湿了。
李嬷嬷说了,要半个月后才能洗头。
她生的是龙凤胎,月子起码要坐四十天才行。
也就是说她一个多月都不能沐浴了。
秦骜反应过来,险些笑出了声。
但对上她慑人的目光,连忙收了笑,一本正经道:
“哪里脏了?一点儿不脏。”
“你九死一生为孤生下两个宝贝,孤怎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