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林安抚地摸了摸肚子,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叫我们娘俩都这么兴奋,这‘兴奋’我白送您您要不要?”
秦骜怕惹她生气,赶紧求饶:“是孤错了,你别激动,别激动啊?”
然后立马转移话题,问秦熙:“刚刚你娘在笑什么呢?”
秦熙脸上的热意刚刚退下,这么不好意思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告诉父王呢?
于是秦熙学着娘亲往常的模样,乜了她父王一眼:
“我不告诉您!”
这是她和娘亲的小秘密!
有时候,越是“秘密”才会越引起别人的兴趣。
这话一出,就连本不是很关心的秦旭都探究的看了过来。
陈福林赶紧解救女儿,问他们:“不是去看了三舅舅,他伤势如何?”
秦熙一脸同情:“三舅舅真可怜,手和脚都被捆起来了,三舅母还嘲笑他,跟她一块儿坐月子呢!”
陈福林错愕。
看起来三嫂的性子还真是变了不少。
她那天见到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眉眼间虽然多了些坚毅,但说话可没这么呛人,跟她记忆里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还是有点相似的,没想到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秦旭说的就客观多了。
“曹大人说三舅舅左胳膊轻微骨折,右大腿轻微骨裂,身上还有多处淤伤,最好卧床修养一个月。”
北辽人的身体跟钢筋铁骨一样,自小锻体的祝麒瑞跟其打了一场身上的伤也不轻,更何况是陈圭林。
秦骜见她脸上果真露出担忧之色,便道:“曹德如说了,这伤听着严重,其实也没什么,他能保证不会留下后遗症,于他日后无碍。”
结果陈福林看着他,凉凉地道:“没伤在您身上,痛的又不是您,当然没什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