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仅十五岁,却因为这些年十分大胆,又眼光独到,一次次将手里的钱全部压出去,十倍百倍的收回来。
还在各个州府开了酒楼客栈,商铺一条街一条街的买。
毫不夸张,要真的细细算起来,陈福林外家那大靖第一富商的地位还不一定能保得住。
二子秦昊,大概是打娘胎里就是来找他还债的。
他这八年,比他哥哥姐姐十五年来加起来气她的次数都多得多。
譬如偷偷藏在御膳房采买的马车里溜出宫去,害得整个皇宫找翻了天。
譬如因为觉得国子监的武道先夫子实力太逊,带着国子监的学生们把夫子给揍了。
还有在御书房听见有人参了他外祖一家的,回头就找机会把人家家里孩子腿给打折了。
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可罚也罚了说也说了,这小子的驴脾气却改不了。
一副“你说归说,下次我还敢”的模样,把她气得恨不能把这臭小子塞回肚子里重新生一遍。
至于最小的那个皇子才六岁,整天除了喜欢吃就是玩儿。
跟他两个哥哥比起来,小日子过得很是幸福。
那一身的小奶膘,可比他二哥练出来的硬肉厚实多了。
这会儿,
乃是因着熙和这些年在外面跑,见识良多,每年回来的时候说起那些各地的风俗趣事,都叫人心神向往。
于是陛下觉得也应该让太子出去历练历练,体察一下民生疾苦,等他再回来,便可接过他手上的重担了。
到时候他也可以带着妻子一起去女儿口中那些或神奇或秀美的地方走一走。
陛下今年特意把女儿留下,让她给哥哥当向导,还安排了自小和太子一起长大的陈家长子陈景航,菀妃的侄子崔易,祝国公家的祝季和太子一道。
另有尘溪和齐一一明一暗,带着人沿路相护。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