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到了菜市口,在监斩台周围汇聚起来。
谢老捻轻车熟路的进了菜市口入口处的早食铺子,跟老板打了个招呼,丢下几个铜钱。
“拿两个烧饼。”
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烧饼,谢老捻就走上楼梯,上了二楼。
二楼是老板家的起居室,两张木床放在房间东西两面的墙壁旁,一个大红木柜子放在四角木架子上,几个摇摇晃晃的木凳子散乱放在室内。
谢老捻拎了把凳子,放在窗户边上,踩着凳子,谢老捻就爬出了窗户,扒着墙头,小心翼翼的上了房顶。
站在房顶上,菜市口的景象一览无遗。
四四方方的砍头台上,十几个犯人一字排开,跪在地上,脖子里插着画了圈圈的木板,抱着鬼头刀的刽子手站在旁边。
砍头台周围,是黑压压的人群,谢老捻站在楼顶上向下看去,仿佛是在看一个蚂蚁窝一般,人多到让谢老捻感觉有些瘆得慌。
“砍了。”
人群中突然响起了欢呼声音。
谢老捻急忙擦了擦眼,向下看去,只见监斩的官员验明了正身,刽子手将人犯脖子里的木牌拔掉,就举起了手中的厚背鬼头大刀。
“哗啦”
伴随着人群中的欢呼声,鬼头刀砍下,人头飞出老远,人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谢老捻感觉有些索然无味,如同以前看了许多次的砍头一样,这砍公爷侯爷们的脑袋,似乎跟砍偷鸡摸狗的吴老二砍头的时候一模一样。
都是脖子分家,人头落地,看不出啥不一样的。
对,就连自己看砍头的地儿都不一样。
谢老捻感觉索然无味极了。
看了会子,谢老捻彻底没了兴致,顺着原路爬回了窗户,谢老捻下了二楼,见到一楼铺子里正忙碌的老板与几乎要坐满早餐铺子的客人。
忙碌的老板擦了把头上的汗水,笑着问了谢老捻:
“老谢你今儿什么情况,这么早就散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