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满是附和的人声:
“对对对,王爷以前在宣府的时候,就修路造桥,给咱老百姓想饿不死的法子,升官到了京城了,怎么可能会害咱们这些穷鬼老百姓。”
一时间,满酒馆内都是附和的声音。
“对,咱家有个亲戚在团营当兵,每次发赏钱,都是兵将一体,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一时间,各处都是夸赞苏城的声音。
酒馆掌柜后面的一处房间内。
身着灰色常袍的朱鉴将帽子拿下,在手里提着,听着外面的嚷嚷声音,压低了声音对旁边的徐有贞说着:
“于今苏城大势已成,威望功勋足够,怕是谋朝篡位也只在朝夕之间。”
徐有贞看了看朱鉴,附和着说了:
“朱大人说的有礼,这宫内的曹公公怎么还不到?”
朱鉴闻言一惊,他起身,走到床边,小心的把窗户推开了一条缝隙,向外面看去,细小的缝隙外响起呜呜咽咽的风声,一个厚重的脚步声在外面响着。
朱鉴推开了窗户,身形庞大的男子就从外面跳了进来。
窗户关上,屋子里的温度下降了不少,让脱了帽子的朱鉴打了个寒颤。
“咱家来的晚了,两位大人见谅。”
面目粗犷的内廷太监曹吉祥向两人客气的说着。
徐有贞抢先说着:
“公公客气了,我俩也是刚到,刚到。”
曹吉祥闻言也压低了声音说着:
“咱家是惯于带兵的,也就不跟两位大人客套了,今儿与两位大人……”
酒馆里的喧嚣突然传了进来,压过了曹吉祥的声音。
却是谢老捻提了一个被关押的都督佥事,诉说自己的后悔,不该招惹苏城,让众人都听的高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