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盐,是我,你二哥呢?”
“啪嗒”
柳条篮掉在了地上。
两行清泪落在苏白盐小麦色的脸颊上,苏白盐语气里的惊喜盖过了一切,扑进了苏城怀里。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杨二说你死了,往日里给咱家里捎钱的驿卒也大半年没来过了,二哥去县里问了,也说你可能殁在草原上了。”
“大哥,你真的还活着吗?”
苏白盐哭的梨花带雨,小脸成了泪人。
苏城扶起苏白盐,把她脸颊上的泪擦了擦,语气恼火的对旁边的老王说:
“我还没死呢,县里的官吏就这样欺上瞒下了,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苏白盐的哭声引的街坊邻居出来,看到苏城,一众街坊都跟见鬼了一样,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邻居二叔大着胆子:
“城老大,你死在北地草原就死了,可不行回来祸害人啊。”
二婶子给了二叔老大一个脑瓜崩:
“死相,天还没黑呢,发什么失心疯。人大城这是好好的人,怎么是鬼了!”
“大城啊,你咋回来了呢?不是说京营兵三五年都不得回乡吗,你是咋回来的?”
周遭的街坊一下就不吭声了。
大明对军户管控颇严,逃兵被抓到,基本要被处刑,藏匿不报的街坊邻居视同罪。
一时间,一众街坊邻居都有些害怕,大城别是真当了逃兵吧。
苏城笑着说了:
“我受了重伤,大人们准了我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