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摆手制止了任遥:
“为什么是偷?”
“军中辎重营,镇抚兵那里衣服多的是,你去借上一套不就行了。”
胡同开口,脸上满是讥讽:
“侯爷说过,镇抚兵是维持全军军纪的兵,自身就必须更严苛的遵从军纪,我对他们的要求比较严格,任何镇抚兵,都不能把表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外借。”
张福没看旁边的苏城,就点着头说了:
“侯爷说的,自然不会有错。”
“偷了就偷了吧,后来呢,任遥?”
任遥看了看杨玉。
杨玉开口说道:
“我穿着镇抚兵的衣服,想要去找阿拉知院的茬,遇上了张总兵,张总兵问我什么时候调到镇抚营去了。我不敢隐瞒他,就说了实话。”
“张总兵一听这事,就来了兴趣,拉着我去偷衣服。”
“衣服没偷到,反而被丢了衣服的镇抚兵认出来我身上这件衣服,嚷嚷着要把我俩抓到镇抚营去。”
说到这儿,杨玉不敢说了。
胡同斜撇了张福一眼,见苏城依旧在喝水,只得恼火的说了:
“咱们张总兵脾气大,偷盗不成,那就开抢了,一下把老子的镇抚兵打倒五个,抢了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
“被救醒的镇抚兵去找张总兵要衣服,一个小旗的兄弟,又被石头按着爆锤了一顿,十一个人都被打晕了。”
胡同愤愤不平。
石头在旁边嚷嚷了起来:
“咱又没有不认,犯了军纪,该打鞭子打鞭子,该关禁闭关禁闭,你非要闹到侯爷这儿来,还不是一样的结果。”
苏城问杨玉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