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就要对孙勇饱以老拳。
朱祁钰急忙劝解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二位将军不要生气,朕知北地战事艰难,天气苦寒,正旦时朕去了一趟,就知道北地日子不好过,你们能生擒脱脱不花,已经是良将了。”
孙勇闻言脸更红了。
老谢也更激动了:
“不敢欺瞒陛下,这事儿都是公爷定的计,我手下的夜不收探得消息,报给公爷说脱脱不花与也先决裂,公爷当时就断定脱脱不花将败,恐怕会逃窜入开平卫。”
“本来下令让我去伏击脱脱不花,后来考虑不大稳妥,就派了孙勇带两個千人队与我北上,虽然擒下脱脱不花,但还是被追的差点儿命都没了。”
朱祁钰闻言惊讶:
“这次生擒脱脱不花,也是苏卿预先研判出来的?”
老谢连连点头:
“对对对,陛下虽然不在宣府,但是就好像亲耳听到公爷在预判时说的话一样,公爷当时就断定,脱脱不花必入开平。”
“我们果然在脱脱不花入开平的路上擒下了他。”
朱祁钰闻言有些失望,原以为这两位将军也是有勇有谋之将,却原来是抱对了大腿,这才能够立下生擒虏首的功劳。
原以为是良将,没想到只是平庸之将,靠着苏城的谋略,才赢了这一场场的仗,这封爵真是太容易了。
按说这功劳该给苏城的啊。
朱祁钰看向北方,有些替苏城惋惜。
宣府,总兵府。
苏城打了个喷嚏,看了看左近,难道有人在老子背后说我坏话了。
老谢跟孙勇上京得封赏去了,肯定不是他俩。
面前,杨信跟石头都站在帅案前,对着挂在墙上的舆图指指点点。
舆图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一副,而是文牟根据原来的舆图,按照苏城的要求,把各处势力重新标注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