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用东厂缇骑来办,一定要把王骥的罪证搜索全了,裹足不前,拥兵自重,延误战机,该死!”
舒良来回走了几步,最后站在苏城面前,郑重的说了:
“公爷,咱家知道您有法子,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脸面立于朝堂之上,咱家求公爷用用力,将这人拿下。”
苏城无奈的笑了:
“我何尝不想,可拿什么拿下,一个疯疯癫癫的平越衙役,就拿下朝堂的七卿大佬,这不是舒公公你的东厂,也不是我的营头。”
舒良突然向苏城行了一礼,长揖到地:
“公爷,咱家这就派人出发,去广东,去平越,务必拿到王骥贻误战机的罪证,但是扳倒王骥,还需要公爷出力。”
苏城点了点头:
“义不容辞。”
……
十日后,朱祁钰终于见到了苏城跟舒良。
“让你打探的事儿探的怎么样了?”
朱祁钰头也没抬的问着舒良。
为了早早休息,朱祁钰现在处置奏折都是在争分夺秒,争取早日处置了事,回后宫睡觉去,教坊司新近送了一批女官,颇让朱祁钰开了眼界。
舒良小步上前,将手里的写好的文册递了上去。
朱祁钰疑惑的看了舒良一眼,这个舒良闹什么幺蛾子,以前他禀报事儿从来都是直接说了,今儿怎么递了折子。
打开折子,只是看了两行,朱祁钰的脸就变的难看起来,合上折子,朱祁钰看着舒良:
“这是真的?”
舒良上前一步:
“回皇爷,是真的,奴才出身贵州,祖宗就是平越城的,后来迁移出来,但祖籍还是在平越城,这次死难的人中,有不少是奴才的亲眷。”
“奴才遣了快马,换马不换人,赶到平越拿回了这些文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