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继续说了:
“于今靖远伯统兵救驾,卿且点起本部兵马,自密道而来,一俟靖远伯的人马到了宫门,就破开宫门,迎靖远伯入宫。”
朱祁镇看着欣喜的石彪,抠搜着说了:
“若是功成,朕绝不吝啬一个都督……伯爵之位。”
石彪大喜,拜别朱祁镇,出宫去了。
走密道,石彪出了南宫,刚见到守御密道的死士,就看到了宁远伯任礼,正带着一队的家丁亲卫入了院子,要通过密道进入南宫。
“宁远伯这是作甚?”
石彪看着任礼,有些担忧,这孙子领了将近百人,这是准备要勤王啊,这是要抢老子的活啊。
他已经是伯爵了,还这么上心巴结太上皇,真不是个玩意。
任礼没给石彪好脸:
“石指挥使想干什么,本将就是干什么。”
说着下巴一扬,鼻孔朝天的领着一众家丁私兵走了。
石彪被愁苦笼了脸面,娘的,南宫只有一个宫门,待会儿靖远伯大兵到了,这孙子占了南宫门,打开城门这样的大功,肯定是他的,南宫之内,太上皇肯定也不匀自己跟他见个高低啊。
这样正想着的时候,石彪看到了前面路口处,乱兵如水,沿着街道倾泻而来,王骥骑在马背上,被一众骑兵簇拥着,直奔南宫宫门方向去了。
石彪心中哇凉,这下子是真晚了,除非现在自己就去抢宫门,这次必然抢不过任礼。
娘的,都怪广恩伯刘安那个废柴,既然要起事,为何不提前通知老子。
石彪站在原地,懊恼颓丧。
……
崇德殿内,朱祁镇见到了任礼,同时小太监也禀报了王骥走过转角,将要到达南宫宫门的消息。
朱祁镇兴奋的吩咐了任礼:
“卿且去宫门,准备与靖远伯里应外合,夺下宫门,若是那些个侍卫敢不开门,就斩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