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看着任礼,确实有些冲动。
但是他不敢。
擅杀朝堂勋贵,这是动摇朝堂礼制的,一着不慎,就会引得朝廷动荡,所以于谦不敢,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
“曾”
钢刀割过脖颈的声音响起。
任礼老大一个脑袋飞了起来,脖颈里喷出老大一股鲜血。
“彭”
任礼的脑袋落在了地上,怒睁的双眼似乎还满是嚣张,老子站在这里让你砍,你们敢砍吗?
可惜,他的脑袋已经分家了。
苏城将钢刀抛给了旁边不知什么状况的兵,混不在意的说了一句:
“犯上作乱,死不悔改,就是这样的下场。”
“这儿还有任礼的兵,我知道你们是被携裹而来,但若是如同任礼一般死不悔改,我相信于尚书是不会吝啬砍下这一刀的。”
“哗啦啦”
任礼的家丁亲卫们跪了一地,他们可没有任礼这么硬气,跟兵部尚书叫板。
苏城看向已经被吓的几乎不能动弹的朱祁镇:
“太上皇似乎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唆使勋贵,犯上作乱,意图再登帝位,此事已经传遍整个京城。”
“于尚书碍于礼法,不愿当面揭破,给天家留三分颜面,太上皇不思悔改,反而借着礼法大义呵斥,真当我大明没有能砍你脑袋的刀吗?”
朱祁镇连连后退,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朱祁镇才想起了在草原上,被苏城支配生死的恐惧了。
苏城是个野蛮人,**子出身的,可不会顾忌什么礼法大义,就如当**着自己去祭奠土木堡死难的那些个大头兵一样,他今日同样会有各种法子来整治自己。
“朕、朕、朕并未有此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