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朕都知道了。”
朱祁玉摆手制止了王骥,声音得意:
“王骥,既然败了,就不要挣扎了,朕赐你京营总兵差遣,不是让你来造朕的反的,是让你统带京营,守卫京城安危的。”
“拖下去,乱棒打死。”
朱祁玉不耐烦的摆手。
任遥领着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扑了上来,架住王骥就走。
王骥还想要喊,就被任遥把一块抹布塞到嘴里了。
于谦叹了口气,陛下与苏城明显通过气,收拾王骥就是故意的。
也不怪陛下故意,实在是这次王骥被无罪释放,太过明显了。
文臣威逼皇上,这实在是有些过了,怨不得陛下与苏城这么急切想要打通丝绸之路,这朝廷,不能只有一个声音。
舒良脚步轻巧的进了花厅,禀报着说了:
“陛下,前京营勇字营总兵,广恩伯刘安被带过来了。”
朱祁玉手一挥:
“带上来,朕倒想要问问,刘安是如何欠饷的,朕拨付给京营的饷银是足足的,这孙子把这些银子都给朕用到哪里去了。”
刘安被带了上来,五花大绑,帽子都丢了,发髻散乱,整个人畏畏缩缩的跪在了地上。
“臣广恩伯刘安,见过陛下。”
朱祁玉没好气的问了:
“这次京营叛乱,靖远伯说是因为你拖欠两月饷银所致,你给朕说说,勇字营这两月的饷银,你给朕用到哪里去了?”
刘安委委屈屈的说了:
“回陛下,臣没有挪用,都分发给京营兵了,臣确实没有挪用,贪墨,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将勇字营的兵拉出来,问问。”
朱祁玉看了苏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