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斤师傅,那不是我,是他呢。”
大毛大手一指杀猪佬。
杀猪佬忙放下酒碗,大手一指上海阿姨,轻声说道:
“九斤师傅,是她呢。”
上海阿姨放下手中的杯子,眼睛紧盯杀猪佬,一字一句问道:
“侬猪蹄子指阿拉做什么?”
杀猪佬一听上海阿姨的上海话又出来了,知道不妙,忙站起身躲到唐青身后,喏喏道:
“没,没什么,你肚子里怀着我们的儿子,我想叫你少喝一点饮料,多吃菜和饭。”
“是吗?一下子变的这么关心阿拉?阿拉怎么感觉勿是那么回事呢?”
上海阿姨走向杀猪佬。
“九、九、九斤师傅,你、你、你帮我说句话。”
杀猪佬躲在唐青身后不敢动。
唐青心里好笑,上海阿姨和杀猪佬明显有演戏给她看的嫌疑。奶奶个熊,我刚教训完眼镜医生,也得教训教训你们,否则哪天不服管,又反天。
“怎么?背后骂我还要我出面当好人?是不是我九斤太轻压不住翘起来的大秤砣?”
“九斤师傅,阿拉从来没有背后骂过侬,阿拉是火爆脾气直性子,说在当面,最讨厌背后嚼舌根子的人。”
上海阿姨忙辩解。
“九斤师傅,是我是我,是我把责任推到上海阿姨的身上,你要打要骂,我任你罚。”
杀猪佬怕唐青责问上海阿姨,忙不迭揽过一切。
“是吗?你以前可是和上海阿姨一个性子,现在怎么变成出尔反尔,背后嚼舌根的小人了呀?”
唐青话里有话,不依不饶。
“九斤师傅,阿拉和杀猪佬刚成亲过日子的那段时间确实有些变质,但侬放心,阿拉和杀猪佬以后保证你说什么,两只耳朵全进,不但全进,还保证入心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