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与不招?”
“无常大人,不是小人有意想要陷害她,是小人实在太爱她。”
“休得胡言乱语,你爱她什么?”
“小人爱她一切的一切。”
“一派胡言,爱她还想着法子欺负她?”
“小人那是由爱而恨,恨不能相逢时。”
“什么意思?”
“她当初在省城摆服装摊,小人第一眼见她就忘乎所以,魂不守舍,宁愿抛家舍业随她一起来这小县城受苦。”
“你有什么家可抛?有什么业可舍?又有什么苦可受?”
“回无常大人,家父为省城大佬,家母为学院教授,世代官宦,书香门第,地位显赫。小人本为媒体记者,无冕之王。对她一见钟情之后,天天陪她练摊。到剡城又鞍前马后装货卸货,日日累成狗。”
“那也是你心甘情愿,怨她不得。”
“小人心甘情愿,可她从不正眼看小人一眼。”
“后来你们不是成为夫妻了吗?”
“说是夫妻,不过是她的一块挡箭牌。”
“既已为夫妻,你当珍惜,为何要带不三不四女子回家?”
“无常大人,小人那是无奈之举,不得已而采取的激将之法。”
“何为无奈之举?又是怎样激将之法?”
“无常大人,小人与她成婚之后,她从不让小人同床共眠,每日房门锁得严严实实。”
“呔,你休要在本无常面前睁眼说瞎话,不同床共眠,你们哪里来的女儿?”
“无常大人,那是一次偶然机会,纯属意外。”
“怎么样的意外?详详细细给本无常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