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上海阿姨,还是杀猪佬,问你了?”
“他们两个问过我好几次,说无缘无故地板怎么干了,毛巾却湿漉漉的。”
“嘿嘿,他们两个当时站在门外,我擦地的时候没看见。”
“王师傅,以后你说大书还是不要太离谱,免得生出祸端来。”
“九斤师傅,没那么严重吧?不过以后我会注意。”
“王师傅,你过来也正好,等我挂好盐水,我们一起去上海阿姨那里,再好好劝劝她。”
“九斤师傅,上海阿姨性格开朗,事情过去就看开了,接下去我们还是帮她争取更多的利益吧。”
“争取更多的利益?这我不懂。”
“九斤师傅,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不懂?”
“我真不懂。”
“九斤师傅,别看你年纪轻轻,你处理人情世故的功夫可是了不得,这或许跟你的出身有关系。”
“王师傅,你说话怎么又神神道道的了?我很简单,也不太会说话。”
“九斤师傅,你成功处理李家的遗产纠纷已经证明你并不简单。还有,在上海阿姨这件事情上,你是不是不想拆散她的家?”
“王师傅,老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能够继续过下去,我还是希望上海阿姨不要离。”
“九斤师傅,这样的场面,换作是你,还能一起过下去吗?”
“这包工头,实在不像话!”
“岂止不像话,简直不是人!”
“他难道一点羞耻心也没有吗?上海阿姨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还要去勾三搭四?”
“九斤师傅,这种事情你不可能理解,它可好比吃鸦片,越吃越上瘾。”
“唉,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样给毁了。”
“人啊,再难熬过的就是一个‘情’字和‘欲’字!”